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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1年5月30日 星期一

負泥蟲下台一鞠躬,泥胡蜂來抓蟲

     五月下旬,天氣反覆,真正的夏天似乎還沒到,稻子已綠油油一片,最讓阿伯擔心的揹屎龜仔過了極盛期,殘存在田裡的,有些已結成白色的繭,就算還有揹著屎的幼蟲,也啃不動日漸強壯的稻葉。今年,負泥蟲總算是下台一鞠躬了。


2011年5月26日 星期四

花嘴鴨也到了山間

      
        比平地晚近一個月的稻子,在五月中的充足宛若夏天的日照下,一旬之間長大了許多。巡田,從過膝的稻叢中,兩度倉皇飛起單隻的花嘴鴨,我跟牠一樣倉皇按下快門。

2011年5月21日 星期六

桃花源被打開之前


         有位合作的農戶在插秧時,吸引了一群攝影者前來,他們的裝備極好,看來都是玩家。原本還能謹守分際,在路上取景,拍了一陣子,有人可能為了取得不同畫面,開始在田埂間穿梭,這個已踰越了有禮客人的界線不過是失控的開始,後來有人竟指揮挑著沈重秧苗的阿伯走慢一點,並討論起如何下到田裡以取得他們要的畫面…。

2011年5月15日 星期日

霧中的驅蟲儀式

     五月初的山谷,年輕的蕭氏兄弟正拿著竹桿在田裡揮舞,霧氣瀰漫的山谷,少了蟲鳴鳥叫,只聽到竹子與空氣摩擦、發出有著節奏的嗖嗖聲。

     同一個時期,阿樹伯依著遙遠的記憶做好的『抓蟲器』,也正式登場了,他拿著這個特別的農具,在田裡來回的掃動,不久就有軟軟黑黑、像一團團小泥巴的東西掉在竹編的縫隙裡,阿樹伯用他的抓蟲器在田裡掃了約十兩的『蟲』,幾天後,原本被啃得發白的稻株又綠了起來。

2011年5月10日 星期二

挲草—泥土上摸八圈的修行

        原先在阿伯並肩隔鄰負責五排稻子的除草,很快地,大部分的時間,我只能從背影觀察阿伯熟練的動作,阿伯的距離和我迅速越拉越開。
由於堅持不用除草劑,在秧苗還沒長夠大的時候,會出現許多田間競爭者:稗、野慈姑、鴨舌草、還有圓葉節節菜、溝繁縷。說是競爭者,其實是從人們希望稻米飽滿獨大的立場,不能讓田間有限的養分被瓜分,更不希望野草越長越高掩蓋了秧苗對陽光的吸收。這些野生水草其實也是田間的伴生者,應用了水稻田的濕地環境,設法快速地在水稻生長的夾縫中,完成一年的生命週期。

2011年5月4日 星期三

不閉幕的貢寮花博


「阿伯,恁的田埂是我看過最漂亮的!」農曆四月初二,劉昭訓阿伯病癒插秧後的第13天,我們再度走進田裡觀察,忍不住驚呼。

劉阿伯笑笑:「那叫郝龍斌來咱田裡走走叨好,就免做花博了。」

是啊,我正欣賞著台灣低海拔濕生環境最草根最田野的花卉博覽會,根本就忘了這裡是農業生產體系的一環--水稻田的田埂。